新帝初立,暗涌流晦八
是故事务烦多些。日后朝堂局势一稳,自然不会这般多奏疏。也自然不必一日一朝。
不过现下,还是须得这般——毕竟朕无父皇那般功绩傍身,可任性为之。若不勤勉,只怕难以服众。”
德安却看着心疼,嘴上便说:
“主上是否过虑?前些日子元舅爷(元舅爷的意思,就是皇帝的舅舅,这里是在李治登基后,对长孙无忌的尊称)不还夸过主上,勤勉为政,颇有先帝遗风么?”
李治却淡淡一笑,看了他一眼才拿起一本奏疏道:
“勤勉为政,颇有先帝遗风?换个说法,不就是说朕不过是像先帝一般颇为勤勉,其他却是未见长处么?
你呀……平日里怎么教的你?”
德安想了一想,也只得默默——毕竟,这些日子朝堂之上,诸老臣对李治这位新帝的态度,他也是看在眼里的——
有宠,有爱,有呵护……
却唯独没有尊重与敬仰。
又批了两本,李治实在颈子痛得厉害,便着德安上前来揉一揉,又小声问王德道:
“云泽殿那边如何?武才人与徐充容,可还住得习惯?”
“回主上,一切安好。李云也是个极知机的。这几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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