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帝初立,暗涌流晦二十
之权制,却比削太尉之权来得更容易,也更快一些。”
李治闻言动容,良久才长叹道:
“是朕的不是,竟然不解李公深意……朕当真还是年轻气盛,思虑不周。”
李绩也叹道:
“却不是主上思虑不周……毕竟自古以来,再不曾得见这般……”
他闭口不言,只转道:
“不过如此一来,荆王奉公位之后,主上,朝中之势必然有所大变。主上还当仔细留神才是。”
李治黯然,长久才道:
“朕今日却是太过心急了。只顾着提拔四哥,以达与李公、契苾将军互为助力,平衡朝堂之势的心思,却不曾周思详虑。
幸得李公临危不乱,以大智慧平定此事。李公当真乃大唐之栋梁也。”
李绩含笑,真诚道:
“主上之前,谁也不配这大唐栋梁四字。主上其实思虑也颇周全,只是究竟长孙太尉太过势大,一时疏忽罢了。今日便不是臣,只怕也会有他人想到主上之难,出面以解。”
李治想了一想,却冷笑道:
“你想说那许敬宗?哼!小人一个,何以为用!”
李绩摇头笑道:
“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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