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帝初立,暗涌流晦二十
无能,却也知道此人心性奸滑,虽有高才却不可放心任用……臣所言之,另有他人。”
李治一怔:
“是谁?”
李绩看了看王德与德安。
李治会意,便着二人退下,这才道:
“已无他人,李公放心言之。”
李绩想了一想,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道:
“昔年房相在世时,曾与臣议及朝中诸臣。评论点拨,无一不精。然诸臣评完之后,房相却说了一句让臣当时觉得颇为刺耳的话。”
李治闻得房玄龄,便是心中一登,平静道:
“什么话?”
“房相说……”李绩看看李治,轻轻道:
“朝中诸臣,各有所长,思虑也皆可谓是周全已极。然若论格局,却当真是无一人可为长孙太尉之敌。
是故虽然长孙太尉片刻间为云雾所迷,日后必然如臣与房相本人一般,却必是大唐栋梁。”
李治不悦:
“所以你想说,要朕也多加倚重舅舅?怎么,你觉得朕还不够器重舅舅么?”
李绩却摇头道:
“主上,房相当日之语,却不止这两句。当时臣究竟气盛,听闻此言之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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