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来如此
内衣带子勒紧的痕迹。忽然听到她嘟囔着什么,我把耳朵凑过去: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混蛋,别动我眼镜,给我放那。”她轻声说。
“你现在很难受吗?”我突然认真地问。
“嗯…你瞎吗”她嗯了一声,带着鼻音。
那一瞬间我什么报复的心思都没有了,只有发自心底的怜惜。我把她的眼镜放回桌子上,手轻轻抚着她的背,柔声问道:“你怎么啦,昨晚吃坏肚子了吗?”
我很惊讶她为什么对于我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没有表示丝毫的不满,但我此刻真的没有别的想法。她忽然抬起头,看着我的眼睛,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。我与她近在咫尺,我把脑袋往前一点就可以吻到她的嘴唇,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,热乎乎麻麻的,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。
她咬了咬嘴唇,倔强地说:“要你管!”随后便趴在桌子上怎么叫也不起来了。
我想了想,这妮子该不会是痛经吧?
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,有几次我看到那些姐姐们脸色发白,眉宇间满是忍受痛苦的疲惫,我跑过去关心地问她们怎么了,她们不是笑笑说没事,就是说有亲戚来看她们了。当时小啊,我急得不行,找到院长爷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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