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来如此
说了这事。那老头摇摇扇子,叫我哪来的滚哪去,我站在原地没动。他想了想,走过来拉着我进了他住的屋子里。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,他居然还是个老中医,不是专治吹牛逼的那个老中医,而是货真价实的中医。
那老头很是郑重的问我,想不想学一些东西缓解他人的病痛,比如院里的那些姐姐们?
我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,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周我叫苦不迭。每天早上五点起床,背这背那,还要在杂草堆里挑挑捡捡。不过现在看来院长爷爷还是教了我一些真东西的,不说那些繁杂的病理和药性,就连望闻听切我都掌握了一些皮毛。到最后那老头直接扔给我一张人体透析图,让我背下来所有的穴位。
我就草了!这我可忍不了。我不学了!
更可气的是,那老不死的居然点点头,说我年龄太大,学银针也太晚了。我年龄大?你丫胡子都白透了你告诉我我年龄大?
当天下午我跑遍了小半个城区,用我辛苦攒的一堆钢蹦买了一盒银针。晚上我挑灯夜战,背下来了人体十多处能让人丑态毕露的穴位。
第二天中午大家都在一起吃饭的时候,我狼吞虎咽的早早吃完,然后跑到那老头身旁,说我吃完了,先回去睡觉了。他点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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